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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藏国家记忆 弘扬民族精神——建川博物馆馆长樊建川的家国情怀



    今年七月七日,是卢沟桥发生事变八十一周年的纪念日。是时日本军国主义开始了全面侵华战争,也代表了中日双方正式战争的开始,同时也是中华民族抵御日本侵略者的开始。
    这天,大陆官方没有举办大规模、上档次和高规格的纪念活动。一个民族要有  记忆,历史怎么能被遗忘?
    据了解,按照国家惯例重大活动逢五周年和十周年举办一次,并非不重视。当晚,北京市委宣传部、丰台区委区政府在丰台区卢沟桥桥头共同举办“江河铭记”——全民族抗战爆发八十一周年首都各界群众纪念活动。纪念活动通过诗朗诵、歌舞、抗战歌曲合唱等形式,弘扬抗战精神。


    重庆建川博物馆开馆给抗战纪念日增加亮点


    一位先哲说过:一座城遭到毁灭,还可以建设。但是如果历史遭到毁灭,这个国家和民族将深陷万劫不复的绝境。建川博物馆馆长樊建川,发现历史珍宝,珍藏国家记忆。挖掘人文富矿,弘扬民族精神。
    此前,新华社和人民日报已经报导:重庆建川博物馆于六月十八日正式开馆。建川博物馆馆长樊建川表示,他计划再建五百所博物馆,他表示,想把对民族有正能量的历史事件、优秀文化、宝贵经验保留下来,通过博物馆的形式传承下去。
重庆建川博物馆位于重庆市九龙坡区谢家湾付家沟片区,是洋务运动时期张之洞创办的汉阳兵工厂西迁重庆时的旧址,也是抗战时期国民政府兵工署第一兵工厂所在地。
  据介绍,该博物馆项目占地二百五十亩,分为重庆建川博物馆、抗战兵工街、国防兵器文化主题公园和茶文化主题公园四个功能区,其中博物馆集群设兵工署第一工厂旧址博物馆、抗战文物、兵器发展史、票证生活、中医药文化、重庆故事、中国囍文化、民间祈福文化八个主题博物馆,藏品四万余件,其中国家一级文物六十余件。
  在抗战文物博物馆入口处是一面手印墙,墙上印着数百名抗战老兵按下的红色掌印。馆内展出的多件抗战时期珍贵文物还包括红军改编成八路军的改编令、冯玉祥亲手泥塑的花盆、丰子恺代表画作《胜利之夜》等国家一级文物。
  重庆建川博物馆最大的特色是利用兵工厂洞体作为馆址。樊建川说,在潮湿的兵工洞内建博物馆并不容易,在不改变兵工洞原貌的基础上,馆内的展板主要用铝材制作,为了保证文物完好,馆内还设置了几十台抽湿机。
自二00五年首个建川博物馆开馆以来,樊建川已经建造近五十所博物馆。樊建川说,他将再建五十所博物馆,将自己的博物馆总数做到一百所。
在没有英雄的时代,幸好还有樊建川!
    最近,网上流传一篇文章:《市长嫌工资太低,辞职后他光脚坐在火车站里的照片火了》,一篇文章《捡破烂做出八十亿,别人都说不赚钱他却年入两千万》,讲叙樊建川从二00五年开始,他却狂砸数十个亿建博物馆,不惜血本,不惜精力,建起了中国最大的博物馆聚落建川博物馆群落。
    前段时间,樊建川正在重庆火车站候车,忙完重庆建川博物馆事宜后,正准备出发返回成都。他在火车站等车的照片火了。如今,简朴的绿T、黑长裤、光着脚、靠墙倚坐,手边放着瓶几块钱的饮料,他这是落魄了,还是返璞归真?网友获悉真相后,纷纷点赞,不吝溢美之辞:人是睡醒佛,佛是已醒人。
    樊建川曾经是四川宜宾市的常务副市长,也曾经是数度登上胡润百富榜的内地富豪,他自己则说:他是一个敲钟人,就是想用博物馆这样的方式警醒国人:为了不能忘却的纪念,请您停下脚步,静静站立,听听樊建川的人敲响的警钟,共同服用这剂振奋民族精神的钙片,汲取能量,菩提长,智慧增。
    在这个时代,樊建川这个名字并不为人所知。可他为这个国家做的每一件事,都值得被记住,他每年欠债七千万,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是“樊傻子”。
    樊建川今年六十岁了,如果在车站,或者在成都街边面馆,你遇见他,他可能正脱下鞋,坐在车站地板上等车,也可能呼呼啦啦吃一碗八块钱的面。
    一九九一年,樊建川三十四岁,已经当上了宜宾市常务副市长。如果他想在官场平步青云,只需要一路拍马屁就可以升迁,去省城,甚至去北京。
    这一年,班子领导找他谈话,要升他为市长。在官场上混的人都知道,升迁谁,谁都要摆出一副内心心花怒放,表面静如止水的鸟样。可领导找到樊建川时,樊建川吓了一跳。
    他说:“不行,我该辞职了,把持不住贪污受贿,锒铛入狱咋办”当天,他回去和妻子商量离职,妻子听了,说了句:“好吧,辞就辞吧。”
    一九九三年,樊建川正式从宜宾市副市长辞职。当年,许多人骂他是白痴,有官不做。
    后来崔永元问樊建川,樊建川笑答:“市长工资太低了,我怕我当了市长,会忍不住贪污。最主要的原因是工资太低,不够我搞收藏。”

    樊建川当过军人,父亲一辈十三人全部参加过抗日战争,十二人阵亡,只有樊建川父亲一人幸存。生活在这样家庭里的樊建川,从小就对抗战前辈充满敬意,他发誓:要用一生去去纪念他们,收藏他们的时代记忆。
     樊建川爱收藏,他每次上街,眼睛就直溜溜盯着抗战时期的破铜烂铁,在别人看来是垃圾,在他眼里全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每次去老村、老宅,看到堆在一起的旧垃圾,他就像个拾荒者,忍不住上前扒拉,扒拉一通,还缠着人家问家里还有没有。
    一家人周末出去逛街,答应好给妻子买裙子,结果半路看到抗战时期的勋章,   樊建川就扭头跟妻子说:“先把钱借我,下次再给你买裙子。”
    他收藏起来如痴如魔,当地收藏界的人都叫樊建川:“这是个傻儿”。
    别人搞收藏是做倒手生意,樊建川搞收藏是只进不出,一样不卖。
一九九四年,樊建川就没钱了,为了继续收藏,他向银行贷款一千万,和朋友办了“建川房屋开发有限公司”。房子建了一大堆,结果一套也没卖出去,公司账上一分钱也没剩。银行天天催还贷款,樊建川心想这下完蛋了。
   命运总有转机,巧合的事情发生了,犹如神助。双流机场要买职工宿舍,一口气把樊建川建的房子买完了,真是救命的钱啊!
    樊建川建房三原则:
    一、该赚一块时赚八毛
    二、不打广告
    三、物业管理自己做。
     其他房产开发商嘲笑樊建川:这个樊傻儿,有钱不赚,充什么良心商人。
    后来在五. 一二汶川大地震中,别的开发商的房子倒的倒,塌的塌,樊建川建的房子是一栋都没出事,居民打出了红幅:谢谢樊建川,建这么好的房子!
    到了二00三年,樊建川的公司在四川省三千家多家地产商中排前五名,他的个人资产排名福布斯中国三百多位,他的身价数十亿。
    公司风生水起时,大家以为他会成为国内顶尖的地产企业大鳄。结果剧情出现了大反转,樊建川做了个决定。一口气卖掉自己名下建筑,房产,加油站,筹钱办起私人博物馆。
    当樊建川说以私人名义,买五百亩地建博物馆时,许多人嘲笑他,说这个人是个哈儿。樊建川不管不顾,一个人跑去北京、上海、重庆等几十座城市,走到哪,当地政府官员没有一个好脸色,一听来意,关门送客。有官员骂:笑话,房地产商做博物馆还不就是为了圈地卖房,别拖我们下水。身边的地产同行也骂:樊建川想要靠建博物馆捞政绩,回去当大官!
    好朋友也劝他:“你啷个这么傻哟!让一个人完蛋,吸毒;让一个企业完蛋,建博物馆,博物馆的投资是永远收不回的!”
九个月建五个博物馆
以一己之力,建一个诺大的博物馆,这不是光有钱就能办到的事。他四处找地,可别人都以为他是骗子,谁能相信,一位精明的房地产商人,会为了情怀,来做这种傻事呢?
   最后,只有大邑县相信了他。在背负臭名昭著地主刘文彩的故乡,当地政府决定卖给樊建川在安仁镇的五百亩土地。获知消息,樊建川高兴得像个孩子那样又哭又跳。
     他马上定下目标:九个月建五个博物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人们都摇摇头说他疯了,可他却咬着牙非干不可。当年跟樊建川一起的还有个合作伙伴,跑到了安仁镇一看:这地方黑灯瞎火的,离成都开车都要两个小时。朋友丢了一句话给樊建川:“樊傻儿,干下去铁定赔,要干你自己干!”然后就吓得立刻撤资了。
    朋友一撤资,留下一个亿的缺口。于是,樊建川便开始了倾家荡产的行为,可谓毁家纾难,立马回成都,一口气将成都武侯区的办公楼折价卖出,将手中的加油站、车库也全卖了。
    他决定正式开始建立博物馆。身边朋友听说后,都急忙苦劝他:要让一个人完蛋,就让他吸毒;要让一个企业完蛋,就让它建博物馆!作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他当然知道,这样的投入一定是无法收回的,就连平日的运营收支能平衡,就算万幸。
    樊建川决定:博物馆必须在八月十五这个意义重大的日子准时开馆。此话一说,他就要开始与时间赛跑,整个工期就只剩下短短八个月。吃睡都在工地上,晒得焦黑,困了就在纸板上躺两三个小时,樊建川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几百万将士的英灵会保佑他。
连建筑师认为不可思议,九个月建五个博物馆,这是全世界都没有过的工程先例,简直是天方夜谭。
     为了赶工程进度,樊建川在每处工地上都放一个倒计时牌,和工头“骂架”,死缠烂打。他忙得团团转,这边装电梯,那边装玻璃,这边封顶,那边布置展柜。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困了,在工地上扯几块纸板躺着就睡了。
    二00五年的大年三十晚上,安仁古镇的居民热热闹闹吃着年夜饭,樊建川还在工地上吹着寒风赶工。
    樊建川说:那是我一生中最忙的九个月。
八月十五日当天,美国八十四岁老人格鲁伯坐着轮椅赶来,他是大名鼎鼎飞虎队陈纳德的队员,是一名援华老兵。他刚进了博物馆第一句话:樊先生,你这个大房子里全是美军的东西吗?
   樊建川说是,老兵马上就嚎啕大哭: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专门纪念美国志愿航空队的纪念馆。我的青春,我最好的青春在中国。”
    说完,这位老兵颤颤巍巍举起手给樊建川敬了一个礼,樊建川立刻回礼。两人手久久没有放下,只有眼睛里的泪珠在不停地打转。
二00五年八月十五日建成对外开放的五大主题馆,中共抗战的中流砥柱馆,国党抗战的正面战场馆,美国援华的飞虎奇兵馆,不屈战俘馆,侵华日军罪行馆等。经国家六部委严格审查,全部合格,正式对外开馆。
馆内陈列着他几十年来,上山下海,冒着风雪收来的各式收藏品,数量和价值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手写资料三十吨,书信四十万封,日记两万本,像章百万枚,总共八百余万件藏品,经鉴定的国家一级文物就有一五三件。
   历经后续的再建设完善,到今天为止,这里已是中国最大的博物馆聚落,总共三十个分馆,占地总面积五百亩,超过一千万件藏品,是目前国内民间资金投入最多,建设规模和展览面积最大,收藏内容最丰富的民间博物馆。


   建博物馆收藏文物上瘾


   别人赚钱上瘾,樊建川建博物馆和收藏文物上瘾。从二00三年开始,樊建川建博物馆更是走火入魔。
    别人都说樊建川,在国内你以私人的名义做博物馆已经到顶了,可樊建川却说:博物馆是神圣的,高不可攀,我怎么可能只建一个。
    没有文物只能叫房子,有文物才能叫博物馆。樊建川收藏文物,更是走火入魔。
    有一次在云南,樊建川遇见一老头,说家里的米桶是美军的东西,樊建川立刻跟到老头家里,高价买下米桶。抬着就走,米桶实在太重了,又只能滚着走。滚了好几里路,才弄回了镇上。
    有一次在天津塘沽,他看到有人炸碉堡,一看碉堡是抗战留下来的,樊建川当即付钱,愣把五十吨的碉堡奔波两千里运回了四川。
    二00七年,汶川有个村民向樊建川报信,说他小时候听老人说一九四四年,有架美军飞机坠落在汶川的宝顶山。樊建川听后,立即派搜索队去海拔四千米处搜索,前后三次,最后满载而归,带着两架飞机残骸回了成都。
    当然也有樊建川买不到的文物,买不到就去“抢”。樊建川到台湾国民党党史馆参观时,看到蒋经国办公桌上的笔筒里插了好几支毛笔。他一边说“蒋经国在抗战时也做了不少事”,一边直接拿了一支毛笔插到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台湾的陪同人员急了:“你的心情我们理解。这样,下次专门给你带去……”旁人看到他如此作为,哭笑不得。


      建川博物馆为中国最大的“博物馆聚落”


    樊建川不单建共军抗战博物馆,还建国民党抗日博物馆。只要为抗战做出过贡献的先辈,都该被纪念,就连从来未被歌颂的俘虏兵也一样应该被纪念。
     樊建川一个人跑到日本,一口气买下了全日本市面上所有的中国战俘“遗照”。这些遗照是战俘们一生之中唯一的照片,樊建川将这些照片全部买回了中国。
    在战俘馆,最显眼的是一张十岁战士照片。这个孩子叫季万方,他的两只脚立正四十五度,非常标准的军人姿势。他被俘是在第一次长沙会战时,日本军攻打一个村庄,很难攻下,日本军官惊慌失措,最后发现对手竟然是三个小孩。
    在樊建川的战俘馆回廊,无数忠魂在这里得到安放,那一张张黑白面孔,象是为这些从不被重视的战士招魂。
    樊建川说:他们虽然吃了败仗,我们也不能遗忘他们,我们怎敢遗忘他们?
川军在抗日战场付出惨重代价,却从不被正史记录。樊建川要为川军正名,当年在抗日战场共有一千二百万战士拼命,三百万是川军,何其悲壮。
    川军装备极差,穿着草鞋走几千里英勇赴死。就连川军将领刘湘也病逝疆场,留下一句:日军一日不退出中国,川军一日不得返川。
    这段历史也不该被忘记,樊建川耗尽心力,建了川军抗战馆,只为让人们记住川军和整个四川在抗战中的牺牲。
    只要建博物馆,樊建川浑身都是劲。他一口气又建成了“侵华日军罪行馆”“中国壮士群塑广场”“抗战老兵手印广场”“援华义士广场”等抗战系列场馆,至今已经有三十多家博物馆。
    他的博物馆是中国最大的“博物馆聚落”,超过一千万件藏品。每年一百多万人次进来,几乎都是流着泪离开。
    二00六年,有一次王石来到博物馆,参观战俘馆时,大声痛哭,对樊建川说了一句:“感动、震撼、非常非常非常感染人”。
连战第一次见到樊建川,也是拱手相迎,说:“久仰!久仰!”
马英九为樊建川题词:为历史做见证,为后代永流传。樊建川的博物馆估值100亿,还有人说樊建川傻人有傻福,现在成了百亿富翁了。
     樊建川自嘲道:什么百亿富翁,是百亿负翁。
     樊建川真是“负翁”,收藏的一千多万件文物,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是自掏腰包买的。十几年的经商积蓄也花得精光。办博物馆的钱都是借的,年利息七千万。
    为了维护博物馆的开支,樊建川还特“不要脸”,身上穿几十块的衣服,吃十几块的路边小店,抽十多块的烟。“更不要脸”是为了博物馆开支,樊建川写字卖钱,不论大小,一万一副。
     樊建川自己也说:“为了博物馆,我就是这么不要脸!”
     诗人流沙河曾有一次和樊建川聊天,樊建川告诉流沙河,他死后还要剥皮绷鼓,放置在博物馆,赚敲打钱,用以补贴博物馆开销。
     即使负债累累,他依然发下毒誓:“建够一百个博物馆,让我马上死都可以!”
     其实樊建川很怕死,怕死后博物馆无人照料。二00七年十二月六日,樊建川为自己的遗嘱进行了公证,死后,博物馆全部捐给国家。
     樊建川从过政,也是一名成功的商人,最后却以一介布衣做成了一件伟大的事。他是一个平凡的人,干了一件伟大的事,留住了一个民族的苦难。
为了和平,收藏战争
一个人和他的一个时代,樊建川为什么要建博物馆呢?
为了和平,收藏战争,为了未来,收藏教训,为了安宁,收藏灾难,为了传承,收藏民俗。这是他大书在建川博物馆群落的自白。
   导演冯小刚如此评价道:他是个梦想家、冒险家,也是个实干家。画家陈丹青说:他要是生在民国,他的造就肯定会更大,他肯定上战场,当将军。不过他生在这个时代,却做了一件大事。
    樊建川说,中国十三亿人,有十二点五亿人都应该过自己平淡的正常生活,但应该有一部分人挺起脊梁,敲响警钟,去做牺牲,我就想做一个敲钟人。
为建博物馆他砸了十多个亿,为了养活博物馆,他重拾老本行去讲课,他还坚持写书、卖唱录CD,有时一天写好多幅字卖掉一幅字,无论大小一万元,为了博物馆,我就是这么不要脸!
    当初的亿万富翁,生活是过得是越来越简朴了,从大城市搬到了小镇,大房子变成了小房子,每天穿几十块的衣服,上街吃几块钱的豆花血旺,可他却乐在其中,写下这样一段话:动荡年生,蜷缩小镇,偷度余生,夫复何求。这个穷极他一生财力,物力与精力建成的博物馆群,他说:要在百年之后全数捐给国家。他从来没把博物馆看作是自己的私有财产,他说:我是社会财富的暂时看护者,我只是替国家保存记忆,这些东西是我私人搜集来的,但它们更属于这个国家。
    樊建川是最酷的傻子,为了保留一个民族的记忆,他倾尽家产。为了延续一个民族的荣光,他舍弃一切,万死不辞。
在当今中国,樊建川这样的傻子不被赞颂,那什么样的人还值得赞颂?世界上值得被歌颂的,不只是战争年代义无反顾反抗残暴的革命者,还可以是在和平年代播撒火种的传承者。            

    一个国家的光荣,可以让十三亿人中的每一位炎黄子胄都来分享,而国耻,更是同样需要十三亿人中每一位中华儿女都去承担。
(本文创作时间为2018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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